每個人,可能都有害怕忘記的是/事
根據心理學的古典制約,在被否決後的行為會因此改變。
從以前到現在,無論世界怎麼運轉,民主怎麼被開發,當有不平之聲,站在第一線的永遠是學生,或是老學生(學名: 新鮮人)。
從2013年的媒體反壟斷連署到2014年轟轟烈烈的太陽花學運,集結了海內外不怕得罪未來出資方、老闆、就業市場的年輕人們,投入時間、金錢與體力,用最微薄的聲音,集結最響亮的共鳴。他們流著熱血,默默以堅毅的步伐,輕輕地走著,儘管有時候空氣稀薄。
有些人說話了,
他們說,這些學生太天真。
他們說,這些學生太無知。
他們說,這些學生,只是學生,如果不是暴民,那麼只是學生。
但是他們不知道的是,許多默默參與的學生,只是因為還沒有忘記夢想,還沒有忘記相信。
每個人都曾經有一些深信不疑的事情,像是一種信仰。
可能,小時候曾經夢想當吞火人,結果被燙到後,在大人們冷漠訕笑的眼神中,已經放棄了這個夢想。
可能,小時候曾經夢想拯救世界,結果幾次被誣賴卻百口莫辯之後,發現擇善固執原來比想像更坎坷。
也可能,就只是,其實就只是累了。因為,循著前人的步伐,其實比較簡單。聽話,才不會被處罰。板著臉,比較好做事。玩玩簡單的權力遊戲,就可以手到擒來。
可能,只是這樣。
於是,從什麼時候開始,厚黑學永遠賣得比道德文本好,從什麼時候開始,妳也發現潛規則比公民教育課本的教條更有用?
有些東西,失去了,就再也回不來了。
在這個年紀,可能都或多或少,都曾經失去過一個人了,不管是親情、友情、還是愛情。
但是這有些不一樣。人啊,失去了還會存在在記憶裡,無法完全失去。但是有些東西,卻是可能被埋在記憶裡,偶爾、非常偶爾地會被想起,或是永遠被忘記。
然後,有一天,會忘記風箏為什麼而飛、忘記為什麼能夠大笑、忘記為什麼無條件地對一個人好,然後,忘記其實”忘記”只是一種偽裝。
那樣是不是有些可怕呢?所以在沒有太晚之前,貝果想要邀請紅薯市集的作者們,一起記錄下自己最不想忘記的事情。
可能是一個信仰、一個感覺、一道氣味、甚至是一個瞬間,或是能夠提醒自己莫忘初衷的人事物,寫下來,放在時光膠囊、放在床下枕頭裡,像是童年才有的紅包一樣,五年、十年之後,再把它翻出來,看看它好不好,輕輕問他也問自己,還記得多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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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是貝果,是時空旅人,喜歡放空和旅行,有時候會消失不見,但是喜歡大哭和大笑,所以只要拉著線就可以找到我。
相信慷慨地愛真的很重要,手上的相機,是提醒自己觀察小溫暖的依據。畢竟,旅行的意義,不是距離,是發現美好事物的能力。@Ms. Bagel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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